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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聯合文學353期-當月作家】
《那些人住在我心中》◎ 宇文正 有鹿文化 李欣恬 / 文● 小路 / 攝影 從《顛倒夢想》、《我將如何記憶你》、《丁香一樣的顏色》到《那些人住在我心中》, 無論是溫柔地碰觸對於童年生活的鄉愁與青春記憶,或清麗幽婉地勾勒親情生活,宇文正以透明的文字,幽默且真誠地傾訴自身。在極輕、極淺處, 以靈氣和真實, 折射出鮮明的記憶光芒。 讓生命裡永不忘懷的那些人、那些事,永遠住在你我心中。 以腦袋思考,以心創造 李欣恬(以下簡稱李): 「有些時候,就只是需要靜靜地削鉛筆。」從您過去到現在的文章,您似乎非常迷戀於「削鉛筆」這件事,「削鉛筆」之於您有什麼樣的情感記呢?而您特別提到「削鉛筆的屑屑」,這和「橡皮擦的屑屑」又有何不同呢? 宇文正: 削鉛筆是一件非常有美感的事情。記憶裡,兒時父親總親手為我削鉛筆,用最簡單的方式,當我看著小刀一圈一圈刨出的鉛筆屑,就如同蝴蝶的小翅膀般飛舞,對我而言是難以忘懷的回憶,所以我也特別迷戀削鉛筆,每一刀、每一筆都是蝴蝶飛翔的時刻;橡皮擦的屑屑較沒有這樣的美感,飛不起來。 李:您的散文取材自日常生活周邊的生活事項,然而又稱「寫作意味著過度自我揭露」,在寫作生活上,您如何看待這句話? 宇文正: 關於「寫作揭露自我」,的確有一點這樣子的意味在, 我會有所選擇,因為我不是一個會為了寫作而傷害到我身邊親人的人;我們都不是獨活於這個世界,周圍會有很多事情,但當你真的很想書寫某些內容,卻有可能暴露他人不想曝光的事宜,我會以「移花接木」的方式,換個形式,如:小說的方式作為陳述和表達。 李:您是否相信文字?並認為書寫可以解決人生中所有問題? 宇文正: 書寫或許不能真正解決問題,但卻可以解決我們的心。有時寫作是一個出口,讓生活中突如其來壓力獲得釋放,有時寫著寫著,就事過境遷了。我在和兒子相處的過程中也發現,當孩子哭鬧、或沒來由的鬧情緒時,只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即可,這是很簡單的道理,但是大人常會忘記最簡單的事情。其實,大人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寫作就是那個轉移的過程,透過寫作轉換自己。我們當然希望人生一切順遂, 一切都好,但那樣就不會是人生。而文字和書寫永遠都會有它的力量存在。 (本文為節錄,欲見完整內文請至2014《聯合文學》3月號) 2014.3.23 人間福報 2014.6.11 自由時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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